2012年1月12日 星期四

我甚至沒有原住民朋友,




找到了,今天早晨恍惚醒來前腦中出現的 Suming 的歌聲:
「要改變就是要改變.. 要改變就是要改變... 」

然後就突然想起了之前在捷運上偶遇 Suming 的時候,看到他跟朋友坐在捷運的位子上,談論的也還是原住民被剝奪的土地,憂心著不知道還能做什麼能讓更多人知道、並且關心這件事... 而我們開始關心起這件事,並且認為它很重要,因為就好像就跟張鐵志說的一樣,我們(也就是所謂的漢人)對原住民議題的了解並不深刻,但最基本的正義原則及身為尊重身為人該有的權利我們是知道的,而我們也看得見這個國家真的對不起原住民。

因為緣分吧,跟張懸的緣分吧,所以開始對原住民的事情有一些些關心。
關於土地的事。

當時有一種「好險最近真的有接觸了一點原住民的事情」的感覺,然後才去看了賽德克巴萊... 還是有事情不一樣了,但是最讓人在乎的是那些這麼久了以後,還是沒有改變的事情....

曾經不解為什麼大家對我們分享相關的議題(如美麗灣等東海岸的BOT案)沒有什麼反應,或許是真的吧.. 因為台北人已經沒什麼好失去的了,生長在都市的人們從沒思考過土地是誰的,因為在台北通通都是要買才有的!而土地都是財團的!當然可能還有其他.. 諸如力不從心、阿不然是能怎樣、這跟我沒什麼關係吧.. 之類的心態,或許。

可是阿,當巴奈唱著:「山垮了 海灘被買賣了..」我們又怎麼能如此無動於衷?

2012年1月7日 星期六

什麼時候我也會需要借那把槍



「我們此時此刻能夠聚在這裡,也許在宇宙大霹靂的那一刻就決定了。」

─ 2011.12.30 陳昇《愛情的槍》跨年演唱會。

轉自新浪微博 攝影師李星儀
轉自新浪微博 攝影師李星儀

我總想不知道還要經過多久的人生才能有那種如風的少年般的坦然。

可能每個人都是一只風箏,而我喜歡演唱中每次都有的拉扯著風箏的動作,看著那舞動的姿態,或許我是想從那當中汲取到一些什麼,一點點自由、一點點瘋狂、還有一點點悲傷的痕跡。

謝謝你這過分自由的靈魂,還有令人羨慕的嘴角的那份滿足。
也謝謝最終自己可以以上班族的身分與好友前往赴約。

讓自己好過一點。

















有時候寫下一些看起來多麼美好的句子,的確是因為當下的心境是如此踏實且懷抱著一種溫暖的希望的。但當正面能量慢慢消退後,變成一般時候的一般人過著一般的每一天時,就覺得那些話好像是稀釋自己的無所作為,還有跟認真過日子的朋友相比之後的便會自然生成的厭惡、自卑及罪惡感,於是那些話看起來就像是企圖要證明自己並不是真的變成那樣一灘軟爛的模樣。

企圖想勾在「積極想往前走」的最低標準的邊邊內,但在還沒找到目標前,這僅僅只是讓自己好過一點。

他說:我什麼都沒做啊!
















來自昨晚火鍋聚會中的極短暫對話。

總覺得自己的思緒走得比較慢,這句話也是直到今天晚上才又突然出現在我腦海中。放假的弟兄說起他的憤怒,他說:「我什麼都沒做啊!」而為什麼他就要被迫困在那裡,什麼也不能做的原地踏步。

於是他感到憤怒。

當下及最後的道別時我好像說:「就別想太多吧!冷靜的度過這段日子!」這類的話。

後來這句話又跑回我腦袋時,我覺得我不應該這麼說,雖然我只是想著這或許會讓自己持續的很想爆炸,而且一持續就是要一年(還是要兩年?),但這或許就等同於要求他認輸,麻木的去面對或許就等於某種程度的妥協吧我想。

尤其是有著搖滾靈魂的人。

接著我開始想著有多少人內心在吶喊著這句話,為被剝奪的自由、生命、家園與土地,而這都是因為人類並不完全美好,於是我們為彼此建立了這些規則,綁架彼此,同時一起叫喊著。

或許我們還是要抱持著感謝的心情,否則我們就真的不會知道這些東西有多麼的重要。
嘖!生命真的是荒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