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9月1日 星期四

繞了一圈又一圈


第一次接觸到 W.C. Handy 的名字是因為 Scott 唱了 Walking in Memphis,才知道他是藍調之父,現在第二次看到這個名字是在《一的力量》皮凱彈了他的聖路易藍調給老博聽。

覺得,好像有點有趣。

我相信很多人都跟海密一樣,願意付出自己擁有的東西交換兩個禮拜跟老博在小屋的日子。或許還有皮凱的天才和幸運。有良師還有益友,而且良師還不只一個,益友甚至也同時是良師,怎麼讓人不羨慕。

其實我也一直都覺得學生生活應該像那樣,過得更聰明、更有活力、更亂七八糟一點(無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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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出去走走都希望自己能想通一些什麼,能一邊丟掉一些東西、在丟完之後的每一步都能走得更堅定,有一個清晰的方向。

但事實是,不管繞了幾圈回來,我還是這樣徬徨的自己。
更何況大多數時間我甚至走不出去。

當「自我實現」成為一個重要的存在指標,就會不經意把每一步看的要命一般的重要,因為你走的任何一步都能被解釋為你是個怎麼樣的人。而一旦發覺自己好像沒有所謂夢想、沒有一個目標的時候,好像也覺得自己沒有身為自己的價值。

即使過了這一段時間其實我好像還是那個 i can't help myself 的自己,三月份的自己。就連看著三月份的發文,都有被自己安慰到的感覺。

很多事情很多話說不出口,大概是跟思考容易斷線有關。一旦思考斷線,就覺得自己無法把話說好,說得像是自己真的想表達的樣子。而有些時候事情更簡單:其實只是因為知道話講完也只是繞自己走了一圈,然後還是打自己一巴掌。

或許生活就是如此,而我還是得想辦法找到出口。
也或許我只是沒想通跟想太多。
還有需要更多說走就走的氣魄。

不過,皮凱決定離開一年找回自己的時候,我當下的感受還是很激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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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彼得潘嚴重的失憶傾向、對時間的毫無觀念、極度的自我中心已經說明了一切。
“Children are gay and innocent and heartless.”(孩子都是快樂、無邪又無情的。)